第434章 刺桐游神
第434章 刺桐游神 (第2/2页)“是书桓啊,我女儿常常跟我提起你,来来来,快进来坐。”
“哦,不用了阿姨,我们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陈丽,有事情马上就走了。”王书桓面上少见的有些无措:“陈丽呢?她在家吗?我给她发的信息几天没有回我了,我担心……”
“哎,这死孩子,这几天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我们进去,说有自己的隐私,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放心,她一切好着呢。”
禁受不住阿姨的热情,两兄弟还是进屋喝了一杯茶,嗑了一把瓜子,还是不见陈丽从楼上下来,阿姨上去敲门也不回应,最终只能失望离去。
隔着窗帘的一道缝隙,一条光线照在陈丽的脸上,原本那清澈透亮的眼睛满是血丝,厚重的黑眼圈看着没有一点生气
她默默的看着打车走远的两兄弟,抱着白云道院的经书手上更用力了些,面上却是无比落寞。
“明明,明明已经拼尽全力了,为什么……还是没有气感……”
她抬起头,疲惫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语气认真而笃定:“我一定可以引气,一定可以追上你的,”
——
蜀川,白云山。
一向粘着白云山,粘着李阳的朱灵也破天荒的申请要回家过年,说要回去处理妹妹遗留下来的问题。
一月二十五号,华谊集团的董事长杨莹莹亲自驱车到白云山山脚下接走王鑫还有杨家兄妹后,诺大的白云山似乎只剩下了李阳还有池彦泓两人。
连绵几天落雪之后,蜀川的天气终于恢复了晴明。
池彦泓喜雪,自从弟子陆续下山之后,她便收回了昭鸾剑,是以白云山后山圆数数十顷,俱是白雪笼罩。
李阳和池彦泓目送着王鑫还有杨家兄妹离去,落雪之后放晴的白云山浮翳尽去,雪白天青,波光云影上下辉映,又在山巅上空往下俯瞰,端的心神为之一快。
池彦泓是心旷神怡,李阳却握着手上的太极鱼玉佩紧皱眉头:“池道友,这块玉佩却有古怪,这玉佩材质先不说,就是玉佩上面的文字也不属于目前地球已知的文明。”
“另一界的产物,你是说,这块玉佩是从另一个世界流过来的?”
李阳点点头,随后义正言辞的对着池彦泓开口道:“不仅如此,这块玉佩的作用绝对超乎我们的想象,作为当世修行第一人,我觉得我有这个责任参悟这块玉佩,我决定闭关半个月,参悟此玉佩!”
原本听着李阳前面的话,池彦泓还有些忧心忡忡,但是听李阳说要闭关半个月时,脸当即冷了下来。
“不行,反正这玉佩至少在华国存在千年了,我们灵气复苏时间尚浅,等过完年再来参悟不迟,不用急于这一时。”
李阳心中一叹,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这样啊……对了,青城山老齐那边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新年联谊晚会,和你约定的事情恐怕……”
池彦泓淡淡的白了他一眼:“那是道盟为了解决一些道长的单身问题,为了让这些资质优秀的道长可以留些血脉举办的联谊会……你确定你要去?”
“阿巴阿巴”李阳张开口,又闭上嘴。
他再说下去,这边池彦泓的日精轮还有昭鸾剑已经蠢蠢欲动了。
看着李阳的窘迫模样,面上清冷的池彦泓玩味一笑:“怎么,你就这么不想去见我的父母吗?”
“当世修行第一人,面对八岐大蛇这种上古凶物都面不改色的李真君,竟然会畏惧两个凡人。”
“怕,我怎么可能会怕!”
李阳义正言辞的一挥衣袖:“我只是担心我们两个一走,白云山就彻底空掉,担心有不法之徒趁虚而入。”
“呵呵。”
“而且我们两个身份特殊,万一被外人知晓,怕对叔叔阿姨的日常生活造成影响。”
“呵呵。”
“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回国一次,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上去打乱他们的行程安排,不恰当。”
“呵呵。”
“万一叔叔阿姨的身份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好吧好吧,我就是怕,天下哪个女婿第一次见家长不忐忑的,这是人之常情。”
看着池彦泓清清凉凉略带嘲讽的眼神,李阳终于演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
“女婿,你是谁的女婿?我只是说你是我的朋友而已。
“?”李阳眼睛瞪大:“我们都*&%,还是朋友?!”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说有个不要脸的家伙睡了你们女儿好几次了,还是不想负责,连见家长都不愿意?”
李阳强装镇定的点点头:“可是吧,话又说回来,叔叔阿姨好不容易回国一趟,肯定关心自己女儿发展,我们确实应该去见上一面。”
不过这样李阳也着实轻松了很多,同时也心中一暖,
他知道其实池彦泓心中同样没有那么淡定的,两人虽然都是修行大佬,但是真实年龄俱都不到三十,仙气飘飘老气横秋的装潢下还是两个稚嫩的年轻人,从来都没有经过这种事情。
但无论如何,这个名分,是该定下来了。
一边说着,两人同时离地而起,飞往后山。
“他们明天的航班到蜀川天府机场,我们去迎接他们?”
“那是自然。”
“那白云山怎么办?”
“那就空着呗,我不相信现在还有那个不长眼的敢来偷家。”
“要不要提点东西去看两个老人?我看那三足蛤蟆不错,喜庆。”
“嗯……蛤蟆太丑了,我倒觉得那只松鼠不错,胖乎乎的,实力也还行,能rua能护身……”
——
事实证明,李阳和池彦泓慌,但是两个老人心里更慌。
两人的事迹和身份就是在国外,只要不是不通网的野人部落,都有所耳闻。
看着那个报纸和新闻上连篇累牍出现的年轻人和自己女儿提着一只三足蛤蟆站在机场淡淡的看着自己,老两口脚上一软,差点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