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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没有得罪任何人

207 没有得罪任何人 (第2/2页)

“你应当说此处风大,脱衣易患风寒。”衡玉继而说道:“你既都来了,为何不去家中,在这儿吹得什么风?”
  
  “深夜入府,私闯闺阁,非君子所为。”
  
  衡玉疑惑地看着他:“可你不是让王副将去了么?”
  
  “那是他,不是我。”萧牧认真地道:“之后若被你家中祖母亦或是阿兄得知,便可以推他做替罪羊,以略保全我之形象。”
  
  衡玉:“?”
  
  王副将没有得罪任何人。
  
  “萧景时,你少时便是如此奸诈的吗?”她礼貌发问。
  
  那人心平气和,理直气壮:“权时制宜,随机应变罢了。总归是我日后要求娶吉家娘子,而不是他。”
  
  衡玉不禁也被他的厚颜无耻所感染了:“也行吧,那日后咱们成亲时,记得让王副将坐上席。”
  
  她好似一贯不知娇羞回避是何物,他说日后要求娶吉家娘子,她便扯到了成亲时的安排——
  
  二人相邻而坐,他将她揽向自己,她便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
  
  月色朦胧寥寥,月下之人的心情却明亮安宁。
  
  如此靠了好一会儿,谁都没有急着出声打破这份安静,只任由月色静静落,夜风轻轻吹,时间慢慢流淌。
  
  “你才回府,怎就急着大半夜地过来,还有大理寺的人盯着呢。”衡玉轻声开口。
  
  “我怕你心中挂念,会睡不着觉。”
  
  “我睡得可香了,是翠槐将我喊醒的。”
  
  萧牧“哦”了一声:“亏我跑这一趟,倒是搅扰你安歇了?”
  
  “怎么,我为你担惊受怕了这么些时日,今日得知你脱了险,还不准我好好睡一觉了?”
  
  萧牧笑了一声:“岂敢不准。”
  
  “自你入大理寺后,我可是没少做噩梦,昨夜还曾梦到姜正辅去了大理寺暗室中寻你,要对你下杀手……”
  
  萧牧道:“你这不像是做梦,倒像是在我身上安了双眼睛——”
  
  衡玉听得一怔,直过身来看向他:“他果真去找你了?”
  
  “是,就在昨夜。”萧牧道:“但并非是为了杀我。”
  
  衡玉不解:“那他……”
  
  “他问了我三个问题。”萧牧自不可能瞒她:“第一个问题是,河东王是否为我所杀,若不是我,可知栽赃构陷我者何人——”
  
  衡玉凝眉思索。
  
  “我自然是答非我所杀。”萧牧将自己所答复述了一遍:“至于构陷我者,尚不知何人,但当下看来,亦并非令公了——”
  
  衡玉微微点头:“没错,若果真是他的设计,依他的性情,没道理多此一问……只管一步步来,于今日堂上定下你的罪名即可。”
  
  所以,当下已大致可以排除姜正辅的嫌疑了。
  
  “那第二个问题呢?”衡玉问。
  
  萧牧回忆着昨夜暗室中相见的情形,姜正辅定声问他——“若此番罪名落定,你是否另留有后路在?纵你于大理寺中看似处处配合,然老夫却也不信你会是坐以待毙之人。”
  
  他答:“令公已然不信,我若答没有,似乎也无意义了。”
  
  之后,便是于昏暗中漫长的对视。
  
  再然后,对方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当年……吾儿云朝之死,究竟是否另有真相?”
  
  他沉默了片刻,适才开口回答。
  
  “的确另有真相,当年令公子乃是于晋军营中离奇中毒身亡,但真凶何人,萧某还在暗查,故而尚无定论。”
  
  彼时回应他的,是更为漫长而压抑的沉默。
  
  衡玉有些意外:“他察觉到了姜郎君的死因有异?”
  
  “是容济于言辞间提及到了——”萧牧道。
  
  “那……他知晓严军医原本时家旧仆的身份了?”
  
  “是。但容济机敏,并未将我之事暴露出来。”萧牧说道:“据闻姜家姑娘如今的病情不甚乐观,容济自当竭力相救,或是因此,姜正辅虽戳破了他的身份,却也暂时未曾伤他分毫。”
  
  衡玉了然点头。
  
  “他一则想借严军医之手,试图救姜姐姐性命。二来,既是对姜公子之死起了疑,定也不甘心再自欺欺人,势必是要查到底的,而你当下是知晓内情最多的那个人……甚至,若当真查明了凶手另有他人,那他对萧牧的仇恨,便不成立了。”
  
  衡玉分析着,看向萧牧:“你是不是还与他谈了其它?”
  
  萧牧点头:“此局固然是冲着我而来,但对方意在挑拨离间,借刀杀人,而圣人与他皆为他人眼中之刀——姜家乃百年士族,他出身与天资皆非常人可比,自诩清高,自是不甘心被他人利用。”
  
  “他纵然不会全信了你的话,但只要信了三分,便不会甘心错放真正的幕后之人。”衡玉道:“所以,他今日才会力排众议,准你回了定北侯府……便是为了做给幕后之人看。”
  
  “没错。幕后之人见计谋落空,必有所动——”
  
  “所以,你此番倒是与姜正辅达成了共识,一同做局引幕后之人现身了?”衡玉莫名有些感慨。
  
  萧牧看向亭外夜色:“互取所需,亦无不可。”
  
  “走到这一步来看,当年你家中与我祖父之事的真正凶手,倒果真未必是他了……”衡玉思索着说了一句,却又停住:“眼下不必下定论,多防备些,没有坏处。”
  
  萧牧“嗯”了一声,也让自己从短暂的旧事回忆中抽回了神思。
  
  “你当真没有受重伤?”谈罢了正事,衡玉又印证道。
  
  “当真。”萧牧笑了笑:“我倒巴不得受些像样的刑,好同你卖惨,博你关心。但负责审讯我的大理寺少卿,从始至终未让人对我施以重刑。”
  
  “大理寺少卿……”衡玉思忖一瞬,旋即恍然,压低了声音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人。”
  
  萧牧笑望着她:“我家阿衡倒是对朝中各方关系烂熟于心。”
  
  衡玉也不谦虚:“那是自然,这些年来暗查阿翁之事,我可是认真做了功课的。”
  
  她说着,后知后觉地看向身侧之人:“所以,你一边同姜正辅达成了共识,一边得了太子殿下的人暗中照拂,可见太子殿下保你之心不假——自知此番就不可能会真正出事,对吧?”
  
  “不止。”萧牧看着她道,眼中含笑:“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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