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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怕有人将她抢了去

217 怕有人将她抢了去 (第1/2页)

萧牧抬手:“老夫人言重了,晚辈深夜不请自来,这般叨扰,才是失礼冒昧——还请老夫人先坐。”
  
  孟老夫人也并不多做推辞,笑着颔首,由宁玉扶着坐在了上首主位。
  
  将自家祖母扶着坐下后,宁玉这才走到衡玉身侧,轻轻扯了扯妹妹的衣袖,目含询问之色。
  
  衡玉朝阿姐露出一丝极勉强的笑意。
  
  当下局面,于她而言也是猝不及防的……
  
  宁玉见状轻轻拍了下妹妹的手背,冲妹妹眨了眨眼,嘴唇轻动无声说了两个字——莫怕。
  
  那边萧牧在孟老夫人的再次示意下,方才坐了下去,然身形笔直僵硬,不敢有半点放松之感,是为无效落座。
  
  吉南弦见状也强迫自己坐下——要镇定,要冷静,至少身为母家阿兄的气势不能短了去!
  
  “方才听我那不成器的孙儿稀里糊涂地说……萧节使似属意我家阿衡?”孟老夫人开口相询,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面上始终挂着得体淡笑。
  
  萧牧微垂首,答得没有犹豫:“是。”
  
  孟老夫人含笑道:“萧节使少年英雄,功泽大盛,得此抬爱,是我家吉家女郎之幸——”
  
  萧牧忙道:“得遇衡玉,是晚辈之幸才对。”
  
  孟老夫人未置可否地笑了笑,继而道:“阿衡虽说较之寻常女郎沉稳几分,但也到底尚且年少,如此之下,做长辈的不免就要替她多问一句——不知这萧节使这句‘属意’之下,是何打算呢?”
  
  吉南弦面色一正,觉得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这回答尤为重要!
  
  萧牧抬眼看向衡玉,字字清晰:“自当三书六礼相聘,敬她重她,予她真心,护她安乐,随卿所愿,与卿同行,共扶持,同终老。”
  
  他久宿沙场,多年所见即风沙血腥,早与青山软水花草诗情相隔万里,已不通什么风花雪月,所言不过是出自内心,原原本本,无半点辞藻修饰,只一腔坦诚而已。
  
  孟老夫人面上笑意未改,只又问:“那为何是今日?”
  
  她固然早就瞧出来了,但对方此行,不像是有太多准备的模样。
  
  坐在那里的青年实话实说:“阿衡处处都好,正如家母所言,慧眼识珠者不止一人,晚辈怕有人将她抢了去。”
  
  吉南弦听得心头一梗——说的莫不是金家郎君?
  
  所以,眼下此局面,竟是他多嘴所致?
  
  精神略有些错乱的吉家阿兄一时有些分不清什么才是重点了。
  
  “慧眼识珠……”孟老夫人笑的慈和:“照此说来,我家阿衡是宝珠,萧节使与令堂皆有慧目了?”
  
  萧牧跟着露出些许笑意。
  
  然在衡玉眼中,此人仍掩饰不住骨子里的紧张之感。
  
  起初他面对她阿兄时,一句心仪于她张口就来,她还当他当真能从容自若,镇定到底。
  
  现在看来,十之八九都是强撑着演出来的。
  
  吉南弦眼看自家祖母无丝毫反对此事的苗头,不由地道:“祖母,这婚娶之事可非儿戏,还须慎之再慎——”
  
  他倒不是不喜萧节使,可喜欢归喜欢,妹婿归妹婿啊!
  
  对于萧节使做妹婿之事,他可谓无半点心理准备,若非说有,那也是反向的!
  
  “南弦这句话说得倒是没错。”孟老夫人微微笑着点头,看向萧牧,道:“我家阿衡所历之事,与寻常小娘子不同,因此她的性情与待事看法也非世俗主流,这一点,想必萧节使已有所察——”
  
  “是,阿衡与寻常女郎多有不同。”
  
  萧牧看向衡玉,温声道:“这不同之处大致在于,她身上多了个‘敢’字,见不公之事敢为无辜者鸣不平,遇险阻敢为心中所向不惧前路荆棘,身处黑暗污浊之中敢有破除沉暗之勇。她有决心,有智谋,不偏颇,不怨艾,若单拿其与寻常女郎相比,反倒局限了,阿衡之长处,无分男女,皆为出类拔萃,人中翘楚——”
  
  衡玉听到最后,只觉得逐渐变味,多少又有了些对方欲与她歃血为盟就此结拜之感。
  
  但是,此等略显不大对劲的路数……她偏偏就是很受用。
  
  坦诚来说,她喜欢被喜欢的人懂得并欣赏,越过男女之情。
  
  吉南弦听罢,不由地怔住。
  
  这般回答,在他意料之外。
  
  这些话乍然一听,非在心仪之内,却在心仪之上——
  
  此中无身为男子的俯视与凝视,甚至也不是所谓的爱怜与保护,反倒是目光位置对等的欣赏、乃至仰慕。
  
  比起仅以男女情爱与陷入皮囊的浅薄心仪,此等真真正正的倾慕,无疑更加深扎牢固。
  
  意识到这一点的吉南弦,方才真正冷静下来,拿客观的目光看向了那位让他敬畏又欣赏的萧节使。
  
  “方才吉大人与老夫人提及,婚姻之事非同儿戏,在下亦深以为然。”
  
  思及方才吉家阿兄堪比见鬼的反应,自知自己身为武将煞名在外,萧牧解释道:“今日之言,断无胁迫贵府就此应允之意,只为表明心意而已,唯望贵府日后替阿衡思量亲事时,亦可将在下考虑进去,而不必将景时视为洪水猛兽亦或敬而远之——”
  
  见他小心翼翼,生怕吓着她家中人,衡玉几分想笑,几分窝心。
  
  “萧节使言重了。”孟老夫人笑着道:“既已结作盟友,我们又岂会不信萧节使的为人……且说句无可厚非之言,若当真谈婚论嫁,此一桩亲事倒是我们吉家高攀,萧节使又何至于将自己处于待人挑拣之境地?”
  
  “论品性,阿衡与教导出阿衡这般品性的贵府上下皆在晚辈之上。论家世,萧某出身微末无家族底蕴支撑,远比不得贵府世代书香相承。”萧牧语气诚挚:“高攀二字,实不敢当。”
  
  孟老夫人笑了笑摇头:“萧节使不必这般过谦。”
  
  “不,晚辈如今处境难安,祸患实多,自知并非良配,不该过早妄谈婚娶之事,只是仍存一份私心,方才执意将心意言明——而既已决心开口,交由贵府思量权衡,便绝无从中隐瞒的道理,故有一事,还须向贵府如实陈明。”
  
  衡玉听到此处心口处一提,下意识地开口:“萧景时——”
  
  萧牧闻声看向她。
  
  二人相视间,他眼中有些许笑意。
  
  而后,衡玉便听他对自家祖母道:“晚辈本姓时,而非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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