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这次别再想逃
第37章 这次别再想逃 (第1/2页)阮明月听到“自杀”两个字都吓懵了,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跳起来,赶去医院。
路上的时候,她还在想,这是不是翁晶晶又在耍什么花招,可赶到医院才知道,翁晶晶是真的自杀了。
她趁着警察不注意,一头撞在了拘留室的墙上。
医生说她撞出了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阮明月刚到医院没多久,肖律师也来了,他睡眼惺忪地看着阮明月直摇头。
“你这姐也太能折腾了吧?就算被拘留,也不过十天到十五天的事情,她怎么还想不开自杀呢?我这刚睡着,又被叫起来!”肖律师一肚子的气,什么旅游放松,他简直比平时上班还累。
“抱歉肖律师,段总怎么说?他愿意撤诉了吗?”阮明月抱着一丝侥幸。
“你觉得段总喜欢被人这么威胁吗?段总说了,如果自杀能逃避自己的责任,那监狱里的那些犯人是不是都可以用这一招?他还是决定追究到底。”肖律师捏一捏眼窝,“其实我也挺不理解段总的,这么点事,换了平时他肯定不会计较,把时间和人力浪费在一个无脑的女人身上,这不是他的风格。”
肖律师的话点醒了阮明月,翁晶晶被拘留几天罚多少钱段祁州根本不会在乎,他如今故意僵着局面,不是真的要追究翁晶晶的责任,而是在逼她就犯。
这件事情一开始的确是翁晶晶给阮明月找麻烦,但随着事态的发展,现在是阮明月让翁晶晶身陷麻烦无法抽身。
阮明月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进病房去看了翁晶晶一眼,翁晶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月月,你救救我,我不要留案底,让我留案底我宁愿去死!”翁晶晶哭着说。
“姐,治安拘留不会留案底的。”
“可公安网络上还是会有违法记录,我不要有这样的记录,要是被人知道,我以后还有什么出路?我一辈子都毁了!”她说着就伸手去拔手背上的针头,又想跳下床往墙上撞。
看得出来,翁晶晶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
阮明月赶紧拦住她:“姐,你别做傻事,我再去求求段总,我再去求求段总……”
“你去求段总有什么用?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他还不是照样要告我!”
“有用,我再去求一次肯定会有用的,你先在医院好好治疗,剩下的交给我。”
翁晶晶泪眼汪汪地看着阮明月。
“谢谢你,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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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月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于心不忍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但是,她不敢赌,万一翁晶晶真的出点什么事,别说母亲和舅舅不会放过她,她的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这么一来二去,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
阮明月从医院出来后,就给段祁州发了信息,说同意和他在一起,但他得先撤销对翁晶晶的起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追究。
她原本以为这个点段祁州肯定已经睡了,没想到消息发送出去,他就回了。
“来我房间。”他说。
这人趁火打劫,却还这么理直气壮。
阮明月握着手机,隐隐觉得屈辱,但是,她还是去了段祁州那里。
段祁州被翁晶晶自杀的消息吵醒后,就没再睡。
他让酒店送了瓶威士忌上来,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月亮独酌,他猜到,阮明月一定会再找他。
这个女人,有种傻傻的义气,她总是愿意为了别人来牺牲自己的利益。
果然,没等一会儿,她的信息就来了。
段祁州开门让阮明月进了屋。
他这会儿有点酒酣,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就忍不住了,他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往大床上倒去。
“等等!”阮明月用力撑住段祁州的胸膛,“你先给肖律师打电话。”
“已经交代过他了。”
他说完,低头吻向她。
阮明月偏头躲开了他的吻:“你是不是故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就等我钻进你的陷阱里?”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城府好深。”
段祁州摸了摸她的鬓发,怜惜一笑。
是的,当他走进酒店的房间,看到翁晶晶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布这盘棋了。
“你笑就是承认了。”
段祁州居高临下,手指点到她的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现在木已成舟,你就乖乖待在我的陷阱里,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说完,覆唇过来。
这个吻一如既往的霸道,阮明月很快就被他挑开了唇瓣……她静静地睁着眼,看他动情吻她的样子,忽然,她主动伸手勾住了段祁州的脖子,舌尖与他勾缠,迎合着他的深入。
她的主动让段祁州一愣。
“怎么?”他问。
“没怎么,拒绝不了,那就享受快乐。”
“识相。”
段祁州的手伸进阮明月的衣服里,替她解开了内衣,阮明月扭动着身体去蹭他的敏感部位,段祁州身体里这把火很快燃得更旺盛。
房间里男女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战火一触即发。
两人又拥吻了一会儿,前戏已经足够漫长,段祁州脱掉了自己的睡衣,俯身准备去撕掉阮明月的裙子,忽然,他的手碰到了什么。
“这是?”
阮明月攀住段祁州的脖子,妖娆冲他一笑:“抱歉啊段总,这次生理期是真的来了。”
段祁州一愣。
他裤子都快被顶破了,她却告诉他来生理期了?
“你故意的。”他的眼神嗞火。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忘了。”她推开段祁州,反手将自己的胸衣扣回去,“段总,不好意思了,今晚不行。”
阮明月说完,要下床去。
段祁州一把将她拖回来,重新压在身下。
“段总,你干什么,你不会这么重口味,想要浴血奋战吧?”她冲他摇头,“这样不行,这样会得病的。”
“用别的办法帮我。”段祁州已经快炸了。
阮明月看着他脖颈里暴起的青筋,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好困,你自己解决吧。”
她说完,快速推开他,从他床上跳下来,逃出了他的房间。
“阮明月!”段祁州在床上闷哼着喊她的名字。
阮明月头也不回地离开,还贴心地替他关上了门。
哼哼,就许他设计她吗?她当然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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