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为了江弦!干杯!”
第384章 “为了江弦!干杯!” (第1/2页)“时代杂志?”朱琳吃了一惊。
在美国这么长的时间,她自然也知道,这本杂志几乎是全美最大的时事性周刊,拥有广泛的读者。
只有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和事件能够登上他们的封面。
“你怎么上他们封面了?”
“在洛杉矶的时候有个美联社驻洛杉矶的摄影记者给我拍了这张照片,问我能不能用,我说没问题,他就拿给《时代》了。”江弦回答说。
“这可是《时代》啊”王安忆感叹说。
在美国人人都知道,能登上《时代》杂志的角色都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中国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上过这本杂志的封面。”
“冯玉祥、光头、教员、小平同志.”
“这么厉害啊!”饶月梅听了王安忆这么一说,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可牛大发了!
王安忆说的哪一个名字不是历史上响当当的存在?
“真好啊,多光荣啊,放到单位里头少说能给你评个标兵!”
朱母也露出欣赏的目光。
“厉害呀江弦。”
“害,其实也没啥。”
江弦脸上波澜不惊,“以前这杂志和咱们不对付,建交以后倒是换了副态度,我也是沾了咱们国家的光,还是要感谢国家。”
“瞧瞧你们家江弦这觉悟,可够高的。”朱母笑着跟朱琳说道。
“他呀,就是假正经。”
朱琳抿着嘴角的笑意,心里也是忍不住为江弦感到高兴。
不论怎么讲,这都是一份荣誉嘛。
“对了,这标题什么意思啊?”英语不好的朱琳又跟江弦请教起来。
“无耻的规则将被利箭射穿!”
“.”
朱琳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说的真好!无耻的规则将被利箭射穿,把你这次的事儿和你写的都联系到一块儿了。”
江弦笑了笑,没有说话。
《时代》的发声,算是给这次事件一锤定音。
站在舆论至高点的江弦,彻底成为此次事件中的胜者。
但要是反过来呢。
江弦恶趣味的想了一下,要是被群起而攻之的人是自己,那登上《时代》的可能就是卢西恩了。
嗯,连卢西恩在封面上的标题他都替《时代》想好了:
“规则就是规则,又不是今天定的!”
唉,只能说美国人的道德水准还是有待降低,真无耻这一块儿还得是泡菜国。
放在网文里都是相当降智的反派操作,现实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演了。
还是现实更魔幻呐。
江弦登上《时代》杂志封面的事儿,很快在“写作计划”的作家群体当中掀起一阵轰动。
为了庆祝,聂华苓特意请作家们来到家里,为江弦庆祝,用美国的话说就是开派对。
不同于刚抵达爱荷华的情形。
如今的作家们彼此关系已经处熟了,也都处近了。
就连菲儿和印度作家两个最初视彼此为仇敌的家伙,也从一见面就互掷酒杯,变成能坐在一起勾肩搭背,把酒言欢。
甚至一想到不久之后的离别,二人之间还互生出几分依依不舍,于是眉来眼去,互诉衷肠
“江带给我的震撼太大了。”
东德女作家达妮卡开口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年轻人可以优秀到这种程度,这样的青年俊彦在我们国家都难找到一个。”
“像他那样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另一名作家说。
“尼采说过一句话:闪光的东西并不一定是金子,但是金子总会发光,江就是一块金子,即便是美国,也无法遮掩他的光芒。”
“为了江弦!干杯!”
众人举杯,一同为江弦庆贺。
江弦倒像个i人一样,不好意思的坐在角落。
这时候贝芙丽端着酒杯,来到他身边坐下。
“恭喜。”
“谢谢你,贝芙丽。”
“你太客气了,能登上《时代》杂志封面,这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贝芙丽眨眨眼睛,“看来真和王濛说的一样,你比他出色的多。”
“没没没。”
江弦那叫一个谦虚,“王老师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哈哈。”
贝芙丽笑了起来。
圣诞节前夕,所有的作家都开始准备最后的讲演,这是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派发给他们唯一的任务。
计划的工作人员分配了小组,江弦和茹志鹃、王安忆、陈映真以及几位台省作家是同一组。
他们是按照地区分的。
还有按照意识形态分配的。
这又导致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
因为有一个西德作家,这个作家原先生活在东德,刚好和东德女作家达妮卡是同一个小城里的朋友。
结果她背叛了东德,跑到了西德。
这下就尴尬了。
这个西德的女作家想要和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匈牙利这些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成员在一起。
可是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人不要她。
因为在这些作家看来,她是叛徒,她跑到西德去了。
于是工作人员只好把她放在芬兰、法国这些西欧国家成员组成的小组。
但她又不愿意去。
因为自从她跑到西德去,她就很不喜欢资本X义体制,也不愿意归属西方。
这样就很尴尬,因为这个人没地方去了。
那边不要她,这边她又不要去。
最后在她最苦闷的时候,她喝醉了酒,跳进了爱荷华河里去。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所有的作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心情也都蒙上了一层尘埃,同时也更加珍视起这段来之不易的相遇。
作家们为她准备了一场小小的缅怀仪式。
江弦也参加了这次缅怀。
结束以后,在他和朱琳一同回家的路上,二人看到一群大学生簇拥在一起,像是在听什么东西。
于是凑过去看了一眼,是几个人在学生之中作讲演,而且还是中国人,只是说的内容让朱琳听得皱眉。
“这些人怎么胡说八道?”
“别跟他们生气,这种人在美国很多的。”江弦说。
这些人从大陆来美办刊物、拉班子、做讲演,将自己标榜为“民主”、“自由”卫士。
然后这些“民主”、“自由”卫士,说些颠倒黑白的话,这反而成了他们在美国立足的资本。
江弦习惯了这种事,朱琳却忿忿不平,回家以后始终是闷闷不乐,抱着小小陛下的时候,又忍不住晃了阵儿神。
“怎么了今天?”江弦察觉到她的异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